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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南乔的双腿缓缓地从窗外外挪到了窗户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柏堂长舒一口气，就在他伸手准备把南乔拉回来的时候，南乔突然冲他俏皮一笑，直接后仰着消失在他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柏堂才到窗户边，便听到了一声闷响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声闷响，是程柏堂后半生的梦魇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当午夜梦回，他就会梦到南乔，他会梦到南乔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，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，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天真的笑，然后突然咧开嘴，不断的问他，“你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我，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每当这个时候，程柏堂都会从梦中惊醒，质问自己，为什么不放过南乔？

        而后来，他的年纪大了，反而不会梦到南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次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柏堂反而更加怀念梦到南乔的那些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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