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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碧霄定定看着他，想知道为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岳恒仍然是那副神秘的样子，“真相只有在昆仑山的危机结束后，一切尘埃落定时，才会真正揭晓。谁对谁错不重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岳恒哥哥，我。”她嗫嚅，“我相信我的师父做什么都是事出有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师父真的是做什么都事出有因的吗？既然事出有因，那么又是哪种样子的原因呢？想到这，碧霄忍不住抖了抖。

        岳恒将碧霄的沉思看在了眼里。在他眼里，她还是那个未免太单纯可爱的姑娘。既然相遇又认识了，那好歹也会算是缘分一场，看着一个人深陷泥沼未免有想要伸出援手的念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为你的师父做过些什么？”他直接了当地扔出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碧霄惊讶地看着他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昆仑山屹立于此这么多年，早已是鱼龙混杂，既然出现了燃灯道人，以后便会出现更多的燃灯道人，这次不会发现以后也会被发现，千万不要再深陷泥沼了，碧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又怎么那么确定我是深陷泥沼呢？”碧霄倔强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当然不会是我想多了。”岳恒答道，“所谓利益与忠诚，人总是会要面临二选一的时候。好了，关于你的师父，我不愿再评价更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我大概想懂了一些。”碧霄叹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反正你会没事的。”他丢下这句令人没头没脑的话便离开了，留下碧霄在怔怔地原地看着他的背

        影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天空是雾蒙蒙的灰色，翠绿的青草也开始枯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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