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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若曦反问：“整个上古神族的后裔，只有凤凰族这个曾经发生过多次内乱的上神匮乏之族不清楚，白然上神身为青丘正统九尾狐后裔，难道会不知道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欢一如既往地用冰寒神力把茶水弄凉之后，暴殄天物的一饮而尽，顺便多了个嘴：“十几万岁的老狐狸，思想僵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曦瞬间破功，绷不住脸上的严肃，直接笑了出来。而白然则是一副恨不得一鞋拔子抽死凌欢的扭曲表情，明明气得要命，却无法进行辩驳，毕竟这也都是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神魔之间谁也无法单独存活，但毕竟从远古时代末期神族、魔帝沉睡开始，神魔之间就始终水火不容，二者的对立于神族而言是深入骨子里的，即便白然他们知道的更多一些，也无法改变对魔族的忌惮与防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白然上神，说实在的，这几次与花雨铃的交手，你见她真的有像我们对魔族一样，恨不得对方灭族的念头吗。或者说，除了我听说的大妹子潜入魔宫那一次，有一回她真的对我们神族痛下杀手过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给白然另外思索的时间，若曦继续说着：“远古时代的真神沉睡的沉睡，羽化的羽化，到最后自由随意行走在六界的只剩下了我的师尊一人，然而凭他一人之力根本无法压制整个神界对于魔界的深深的恶意。翻看整个六界历史，有哪一次魔界的主动进犯不是颇有分寸、点到即止的，而在师尊没插手的战争中，神界对魔界的宣战不是抱着灭族的一致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与魔族交战之时，确实未尽全力，但你真的不把他们当成自己的敌人吗。如果上古之时神魔真的如现在这般水火不容，那为什么与神尊齐名的不是任何一位远古真神，而是魔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白了，花雨铃和大妹子还有我一样，都是年轻人，聊得来很意外吗。年轻人的交情，一杯饮料就成，你个老年人不懂别乱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然：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说了这么多，能不能给我一个开口的机会，问个简单的问题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，谁是老年人，不懂别乱说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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