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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亦沉声,确乎如此。
她转言道:“不知丞相大人此番有何见教?”
冥渊环顾,略略一笑,“看样子宁大人似乎有些麻烦呢,家主吩咐了,假若宁大人改变主意不去衡州了,让冥渊帮人帮到底,做成宁大人被匪盗掳劫的样子,宁大人只需在外面藏匿十天半月甚至更久,然后让宁家装模作样地交些赎金……等衡州之事淡去,再安然无事地回来便可。大人意下如何?”
他口吻轻诮,千亦当然知道是在拿她打趣。
清寒听闻有些恼火,“尊驾若只是来说些风凉话,就请吧。”
“清寒,没关系。”千亦劝止他,“我该感谢丞相大人如此惦念,这会儿了还来为在下解闷儿。”
“怕是丞相大人也觉得主子此去衡州实在不妙,才派人来劝阻。”
千亦挑眉,看向冥渊,“丞相若是觉得不该去,就不会派人来了,是么?”
冥渊抿笑,敛起方才的无礼,从身上取出一只长木盒。
千亦接过,打开盒盖,顿有寒邪戾气,扑面而来,她定睛看去,是一柄精锐短剑。
这剑自是绝凛非凡,而剑鞘,不——是古铜剑鞘上嵌的宝石,深郁紫黑,夺光噬夜,掠人心神。
其实这宝石并未经过刻意打磨,表面嶙峋突起,像激暗涌复而又玄冥莫测的宇宙,更奇异的是,它好似在压制着剑中吞人的邪气一般,亦正亦邪,使这柄剑看上去令人生出莫名的畏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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