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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上十分静谧,左右的人连呼吸声都是轻飘飘的,他们紧绷着身子,满腹言语却不能开口说话。
宋杳倒算得上淡定,她轻轻出了口气,挺直腰板对着皇上道:“多谢您的好意,能得您赐婚,说出去也多少会让人羡慕。只是民女不识好歹,怕要辜负您的美意了。”
皇上半躺在龙椅上,眯着眼睛看着屋子里跪着的三个人,他有节奏地敲打着龙椅边上的扶手,良久,对着旁边的人叹气道:“德福,朕老了,一个民女都敢抗旨了。”
他低沉有有些沧桑的声音自头顶砸下来,旁边的人躬着身子道:“恕奴才多嘴,您这话可当真是说笑了,您正是壮年呢,身体康健,哪里老了呢?只能说呀,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年年都有,不过这样的人只有一个下场,谁也不例外,您又何必为了这种小事忧心呢?”
“你不说朕倒忘记了,抗旨的下场是什么来着?年纪果然大了,糊涂起来了,这样的事也记不得了。”
话音落,容楚却突然道:“父皇,请给儿臣一点时间,儿臣一定劝她领旨谢恩。”
这话一出,宋杳和公孙萧都愣了愣,宋杳直接道:“容楚!谁允许你擅自替我答应了,我……”
“大胆!”又是那个太监,“竟敢直呼太子殿下名讳,你简直罪上加罪,罪无可恕!”
宋杳抿了抿唇,一着急把口头上的忌讳忘记了,果然雪上加霜了。
“你素日里在他面前都是这样叫的吗?”皇上看着宋杳,出声询问。
宋杳低着头隔了会儿才道:“只我们两个的时候这样叫,只作朋友,不管其他。”
“哦?”皇上疑惑出声,眼神却飘向容楚那里,沉吟半晌才问容楚道:“据朕所知,你向来是最守礼节的一个,怎么会容忍别人直呼你名讳?莫非,你们二人……”
宋杳抢先道:“皇上千万不可误会,实际上我早已经有了心上人,之所以拒绝您的赐婚,正是因为,我心中并非他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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