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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俟容琛听完,冷眼凝视陈国公爷,缓缓道:“呈上来。”
三尺白绢,万人姓名。血渍透过白绢,晕染了不知多少人的姓名。而那自小便只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,他们连名字都不曾留下。只粗粗略看,这份白绢上的姓名已超过千人,绝无造假可能。林一诺眉头略皱了皱,视线从白绢上移开。
自古以来,民告官最是艰难。击鼓者,先打三十;越一级,加五十;告御状者,仗责二百再呈状纸与大理寺、刑部连同御史台进行三司会审。三十棍尚且能让一个青年壮汉三日无法下地,五十棍更是能轻易要了一名年轻女子性命,更别提二百军棍了。
万俟容琛扫了一眼三尺长绢,便是一言:“传本王口令,泛州贪墨一案由大理寺、刑部与御史台三司协同会审。彦森,你去调银卫甲三千人,带本王的令牌去泛州找守将林越,先围了他们府邸。待三司查明真相,立即捉拿。卫国公府牵连其中,全府上下在案子未审清楚之前不得随意进出府邸。”
陈国公爷怒目一瞪,“王爷未查就软禁国公府上下众人,既于理不合,也无法可循,就不怕落人口舌?”
“落人口舌?”万俟容琛冷笑一声,“国公爷都不怕落人口舌,本王又怎会怕?”说罢,微抬左手。
彦森带人上前,“国公爷,请吧!”
陈国公面红耳赤,双眸如火,可又不敢真的瞪着万俟容琛。僵持片刻,最后还只得抬手一拜,带着卫国公府几人随彦森离去。大理寺卿常昌也随即带着泛州百姓离开,万俟容琛审视一遍在场众人,嘴角冷冷一扬便转身走回南玄儿身边。
南玄儿一副较弱的模样,虽没有林清霜这种倾城之貌,却也吸引了在场大半男子视线。眼见万俟容琛转身,立刻飞奔上前,一把抓住万俟容琛衣袖,楚楚可怜道:“琛哥哥,玄儿...玄儿真的好怕......”
万俟容琛轻拍了拍南玄儿手背,柔声安慰,“我送你回府,再去宣御医过府给你瞧瞧。一切有我,没事的。”说罢,亲送南玄儿上马车,见人安置好了,才翻身上马离去。
在场宾客见荣亲王已走远,便也纷纷让随从传信内府家眷,乘车离去。不过一刻钟时间,门庭若市的林府大门口便门可罗雀了。北堂易见状,有心留下却也不好留,只能回过头,问道:“明日可还去踏青?”
林一诺目送万俟容琛的背影,还沉浸在两人不畏口舌相牵的手上。听得北堂易这么一问,有些慌乱地收回视线,“去,为何不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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