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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可惜方家阿婆的声音实再太小，除了她自己，旁人根本听不清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莫秋则是手里拿着根木棍，盯着方家阿婆依旧在不断的咒骂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他的表情虽然十分的狰狞可怖，看上去也极渗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到底没有再对方家阿婆动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见他对方家阿婆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，莫惜颜就把视线移到了躺在一旁的莫郑氏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却发现她身上满是血迹，再仔细一看，她胸口已然没了起伏，显然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，她就已经从病情稳定，到香消玉殒，这其中她所经历的事情，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    会做这件事的，除了方家阿婆，也没有别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她的身上，充分解释了这句话的终极奥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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