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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炎活到现在,享过荣华也吃这苦头;权势握也曾低头求过人。他苦过、卑微过,可是……
从来没有坐过囚车!
“皇上让我坐囚车去刑部?”景炎看着封似锦,嘲讽一笑。
他是为江南的事自责,可还没有自责到,会主动坐上囚车的地步。
江南的事他是有错,可归根结底是谁种的因?
要不是秦寂言这一支野心勃勃,赶尽杀绝,他又何至于会如此?
天下所有人都可以说他景炎错了,唯独秦寂言不可以,因为他没有这个资格。
“皇上说,你会坐的。”封似锦说得不多,可每一句却都有深意。尤其是这一句,足已今天的事情,全在秦寂言的算计中。
这一切,是秦寂言早就安排好的。
“我不会!”景炎说得异常坚定,“没有药王,我还能找别人,可蛊圣只有一个。”秦寂言想拿药王威胁他,是妄想。
“皇上说,唐万斤也只有一个。”封似锦不知道秦寂言与景炎到底为何事斗法,可唐万斤的秘密他却能猜到一二。
很明显,景炎并不是为药王而来,而是为唐万斤而来。而唐万斤真正是独一无二的存在,如果景炎的目标真是唐万斤,那么……他只能妥协。
炎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诧异,面上却是半点不显,“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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