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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真人的意思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是故意让你看不透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人，俗话说，一叶知秋，一草知水流，一题知心智……不管是什么人，总是可以从此人说话做事的行为方式，或者是他的言谈举止之中，知道此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，纵然不会全然知道，也可以知道个六七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西子的眼睛眯了眯：“可她却是耐人寻味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！你说她聪明吧，明知道我留她在我身边，是别有心机，她却有了机会也不逃，难道，她是自信自己的修为可以从我的手中逃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长阳真人征询般看向西子，眼神玩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说，她是蠢到根本就没看出我的心思，不知道自己存在的价值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西子，你觉得，她是哪一种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不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正是他们猜测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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