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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絮儿恍悟,可还有许多糊涂,“小姐如何肯定会有人出高价买走绿樱?还有小姐又是如何从那买主手中拿到契书?”
银票都在她的手里,小姐又拿什么赎人呢?还有诸多疑问,在乘马车去醉红院的路上她就想问了。
乔晚凝手中捏着老鸨给她的那一百两银票,轻轻地吹了口气,“契书是我要来的,没花一文钱。”
还背地里从老鸨那里抽走一百两。
想想老鸨留手的五百两像烫手的山芋迟早要丢掉,自己这一百两可是实赚。
“至于我如何肯定,自然是有人告诉我。”
“是老夫人吗?”絮儿只能想到曾在灵堂显灵的谭老夫人。
乔晚凝笑笑,“是翠娥。”
“翠娥?”絮儿越听的糊涂。
乔晚凝轻轻一笑,“翠娥来找我求救时说的话有点水平啊,可若她平日真是个心思通透能言善道的,怎会一直在洗衣房做事?”
在这里,洗衣房是一府之中最卑贱的地方之一,但凡有点能耐的都会设法往别处调,或者争个洗衣房的管事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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