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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闺女，你，唉，你让我说你啥好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氏用一种特别的眼神望着姜黎，脸上的表情，分明就是有些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黎眨眨眼，道：“娘，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，我现在是真的有些摸不着头脑，看不到前路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给指点一下呗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姜黎望向亲娘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她，是真的挺迷惘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甚至在想，自己这么折腾的意义何在？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注定失败，自己与其这么劳心劳力，倒不如干脆就在空间世界过一辈子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，不管怎么折腾，最终都是要被当头一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傻丫头，我问你啊，当你决定做一件事情的时候，你怎么知道就一定能成功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氏面带微笑，目光淡然地望向姜黎，“还是说，你做一件事情，必须要成功才能去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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